不用擦了。陆沅说,已经舒服(fú )多(duō )了(le )。
连日的少眠加奔波,容恒很快就陷入了熟睡的状态之中。
他全神(shén )贯(guàn )注(zhù )地(dì )顾着她受伤的那只手,到这会儿视线才又一次不由自主地落到她(tā )身(shēn )上(shàng ),瞬间有些喉咙发干。
有什么事情是不危险的呢?容恒说,加上我(wǒ ),你(nǐ )胜(shèng )算也会高一些,不是吗?
陆沅安静地注视他许久,终于点了点头(tóu ),嗯(èn )。
陆沅等了一会儿,终于忍无可忍,向前一步脱离了他的擦拭,匆(cōng )匆(cōng )道(dào ):好了。
睁开眼睛的瞬间,他便看到了陆沅的病床,被单凌乱,空(kōng )无(wú )一(yī )人。
我知道你的想法。霍靳西说,但这件事毕竟危险,我不想你(nǐ )牵(qiān )扯(chě )进(jìn )来。
二哥!容恒继续道,以我外公在淮市的影响力,我能帮上你(nǐ )的(de )地(dì )方(fāng )太多了,你就让我加入进来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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